“陈姐,我刚才给你做按摩,你睡过去了。”陆寒舔着嘴唇,心虚的答道,他可不敢说是自己一个劈掌把你弄昏,他还想做陈姐的生意呢。
陈姐一阵迷茫,眨巴了一下眼,想动动身子,但无奈后脖太疼,稍微一扭就有针刺的感觉,让她疼的直喊。
“哎呦……小寒,我脖子……脖子怎么那么疼啊??”
陆寒慌张的站起来替她有规律的按摩着脖子,顺着穴位,经脉一点点的捋动:“陈姐,你身体很差,应该是长时间cāo劳的缘故,有时间的话还是去医院做一次体检吧。”
“小寒,你是医生?”
陆寒稍稍犹豫:“算是吧。”
陈姐虽然光着身子,只盖着一条薄布毛毯,身材玲珑有致,翘臀栩栩凸翘,但陆寒却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情yu,现在在她身下的陈姐可是病人,他是医生,如果连这点医德都没有,还怎么救治病人。而陈姐也没有勾引陆寒的意思,试想一下,动一动都疼得要命,哪里还能再去想什么男女之事。
这样按摩了差不多十分钟,陈姐脖子渐渐好了些,不再似刚才那样红肿,她也能稍微扭动,怀着感发生在陆寒与张敏这对冤家身上,情况却发生了天大的变化,他们互相讨厌,却又互相埋怨,有敌对,也有恩情,甚至在厌恶中都有难以抹煞掉的情感,而正是这种似有似无的情愫,支撑着两人的关系慢慢前行。
出门打了个车,一路驰骋到老城区,小熊生煎都已经关门了,陆寒无奈,只得厚着脸皮敲门,现在是晚上一点,老板跟老板娘正甜蜜爱爱,被陆寒这一打扰,哪里还有兴致,开了门,自然少不了一阵骂骂咧咧。
陆寒哪管那么多,几张粉红的票子递过去,老板也没什么话说。
二十分钟后,提着三份生煎的陆寒坐在出租车上,朝着张敏的住处狂驰而去。
看着计价器上狂跳的数字,陆寒心一阵绞疼,午夜出租车一公里蹦到十二块,真他娘贵,这到张敏家里还不得一二百块!
他忽然有种买辆车的打算,现在怎么说也有点积蓄,三十多万足可以买辆差不多的轿车,以前的那种走路要比开车自在的思想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所谓随着时间与身份的转变,思想也会随之推移变化,陆寒现在就是这样。
午夜车少人少,道路还算顺畅,很快来到新河花园,瞅着面前这一栋栋上百万一栋的房子,陆寒心里有点没谱,天知道张敏那丫头现在睡没睡,自己这样冒冒失失的敲门,会不会让她更反感。
觉得还是打个电话比较靠谱点,但还是关机,陆寒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抬手敲门。“咚咚!”
没回音,一直每回音,陆寒由轻轻敲到后来的大声:“张敏,在不在?我陆寒啊!”
还是没有动静,心想可能是睡了,陆寒心情居然有些怅然若失,可能是害怕她明天早晨找自己的麻烦吧,他心里这么想。
提着生煎,陆寒正准备离开,忽然,他耳骨下方的神经敏锐的捕捉到丝丝轻微的啜泣声,很细微,但在空旷的楼道里却被无限放大。
张敏在哭??
陆寒愣了愣,马上抬手准备再敲,但一想不对劲,这丫头既然不想开门,自己再怎么敲也没用,张敏的倔脾气他还是领教过的。
这怎么办呢?大老远的来了也不能走啊,再说了,今天要是就这么走了,明天早晨自己一定没好果子吃,说不定会直接让自己滚蛋。
思来想去,陆寒还是觉得去探探究竟比较好,离开楼道,陆寒来到张敏窗户下,不高,只有三楼,陆寒长臂轻舒,借助着夜sè昏暗与墙壁与铁窗的自然角度,很麻利的就跃到张敏的后窗,动作很小心,没发出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