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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章-你是我的-a(1 / 1)

“退就退,有什么了不起的!这种烂校我早就不想待了!老娘还不伺候了!”

说完,我就扭头要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校长突然叫住我:“你给我站住!”

话音刚落,校长随即起身,走过来,顺手将‘门’反锁,然后转过身威胁我:“你还满不在乎的嘛,就不怕我把你的这些丑事都通知你的家长吗?”

看着我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老男人,应该不像是在跟我开玩笑。

他说得对,这要是让家里人知道的话,单单是si密照的事,家里的“那个人”都会一怒之下从淡江杀来n市的。

就算“那个人”念在父‘女’之情饶我一命,我这辈也就没有了我一直在苦苦追寻的未来。

恐怕那时候我就真的成了淡江人耻笑的对象了,搞不好‘奶’‘奶’也会被气出病来,更别提我要追求幸福什么了。

于是为了不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我只好委屈求全,向如此‘阴’险狡诈的校长深鞠一躬,求他原谅:“对不起,刚刚我冲动了,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更不要告诉家长,拜托您了。”

“哼,想要我保持沉默很容易,只要……”校长诡异地笑了笑,伸手托起我的下巴,“只要你今晚留下来陪陪我,把我伺候舒服了,这事就算过去了,对此事我也不再追究,而且还能还你的清白,两全齐美,你觉得怎么样?”

“你!!!”

我不敢相信我所听到的一切,这还是那个在开典礼上庄重随和的校长吗?

我抬起头,瞪大了双眼注视着我眼前这个龌龊的老男人。

说他老,看上去不过只有五十岁左右,他与我的身高相仿,小眼睛,秃了一圈的头,还有着邪恶的笑容,看得我直犯恶心。

堂堂的大校长,竟会如此龌龊不堪,亏我还以为他只是不明事实,被假象‘蒙’蔽了双眼而已,原来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别担心,我绝对说话算话。”见我默然发愣,校长拍拍我的肩膀,“你要知道,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这不叫潜规则,这叫礼尚往来。礼来了,我帮你解决困难,如此而已,简单明了。

哪个新来的‘女’教师不先到我这里面试?哪个‘女’生挂了科,拿不到毕业证书不来找我?只不过有的是送钱,有的则是送人。”

我真的不敢相信校长的一面之词,这里可是校啊!难道校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片净土吗?

电视上演的给观众们看看也就算了,没有人会信,只当是故事而已,但这事真让我遇上了,我还是不敢相信。

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

“对了,听说你还是处‘女’呢。”老男人接着说,“你要知道,这年头上了高中还是处‘女’的就已经很少了,何况是上大的呢,特别是你这种眉清目秀身材又好的,你简直是稀有得不能再稀有了!”

我眼前这个满脸赘‘肉’的老男人,环抱着双臂,边坏笑边端详着我,见我身穿白‘色’t恤与休闲短‘裤’,眼睛发亮。

我似乎都能看见他在流口水,仿佛要立马吃了我一样。

原来这个老男人已经知道si密照是假的,也知道我并不是做援助‘交’际的,他只是想占我便宜而已。按照我以前的脾气,我肯定踢爆他的头,甚至踢烂他那罪恶的命根。

但,现在我不敢。

他抓住了我的把柄,我一直奢望着平平淡淡的生活,如今生活将我折磨得体无完肤。我该怎么办呀?难道一定要我就范才行吗?

就算我今天真的栽到这里了,起码也要我先把最重要的第一次给我未来的男人啊,哪怕让我现在见他一面也好啊!

见我紧皱眉头,却没任何反应,老男人便慢慢向我贴近,随后抬起右手扶着我的后脑,将他那有些褶皱油腻的嘴‘唇’递过来,同时闭上眼睛试图亲‘吻’我。

我犹豫了下,头移到一边,没让这个恶魔得逞。

他不是说要今晚吗?怎么现在就……我真的有点害怕了,‘奶’‘奶’啊,大叔大妈阿姨嫂啊,谁进来都行,快来救救我啊!

就在这时,我的救星从天而降,将我从恶魔的手中救出来。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狠狠踹开,程天德出现在‘门’口。

我和校长一同望向‘门’口,程天德见状,一步迈到我身后,将我揽在怀里,眉一挑,眼一瞪,质问道:“校长,你在做什么呢?”

“没,没做什么啊!”校长慌忙地向后退一小步,搓搓手,笑容可掬地说,“天德来了怎么也不事先通知我一下啊,我好准备准备嘛。”

刚刚校长还一副穷凶恶的样儿,现如今却变得唯唯诺诺,真是欺软怕硬!看来程天德的老爸还是‘挺’牛掰的,要不然程天德也不会这么理直气壮。

程天德来了,我的心也平定多了,起码我眼前的这个老东西不敢胡作非为。

但我还是想借此机会好好地让程天德治治他。

于是我将头深埋在程天德的怀里,故意小声‘抽’泣,装作一副受了委屈的样。

程天德见我这般样,着实有点受不了,他将我紧拥怀中,轻抚着我的头,并厉声对校长说:“校长,雨馨是我的‘女’朋友,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骚’扰她!否则,你以后的日就不会安稳了。”

校长颤颤巍巍地说:“瞧您说的,我怎么会去‘骚’扰她呢,我只是针对在校传得沸沸扬扬的si密照一事,找她谈话,为的是想‘弄’清事实而已。”

“事实?”程天德说,“事实就是虚乌有,这是别人搞的恶作剧,她是我的‘女’朋友,她的为人我自然比谁都清楚。”

“那是那是,我真是老糊涂了,怎么就没想到呢。”校长转而对我说,“孩,刚刚说的那个,还希望你不要报警啊,这事我会找人查个水落石出,一定会还你清白的,你就放心吧。”

我扭头看他,这个一直被万千爱戴的老男人,也是一校之长。此时此刻,老男人面‘露’微笑,我能想象到他跟程天德说话时的样,准保是点头哈腰的。

见我眼泪含眶,没回答,程天德又说:“什么叫查个水落石出?这些天你让雨馨怎么出去见人?不用查了,我说的就是事实!下午你通知各院系主任,明天早晨开全校大会,你亲自在大会上为雨馨澄清,就这样吧。”

“好,一定一定!”

……

☆☆☆☆☆☆☆☆☆☆☆☆

回宿舍的上,我仍假装‘揉’眼‘抽’泣,哭得程天德心‘乱’如麻。

他说:“雨馨,你就别哭了,都过去了,明天校长一定为你澄清的。”

“人,人家哭一会儿还不行吗?”

我着孩般,撅起嘴,哭丧着脸,向程天德撒娇。

“那个,你就别哭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程天德一时间显得不知所措,见他急得心神慌‘乱’,我差点没笑出声来,只好慢慢收起假装的哭样。

其实我不是很情愿这么矫‘揉’造作,很明显,这不符合我的‘性’格。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我只是想看看程天德的表现如何,看他有没有作为一个朋友的自觉,是否真的那么关心我,还是故意跟校长演的一出戏。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还是我当初说的那句话,程天德的本‘性’还不坏,我想这就足够了。

程天德见我不再“哭”了,便松了一口气,其实我一滴泪都没有流下,就是那种干打雷不下雨。我的泪,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淡江在那个家已经流干了。

我问程天德怎么会那么巧就来校长办公室呢。

程天德说,听说舍友被校长找谈话,他就打电话问了林楠具体情况,正巧我刚走不久,他便追了过来。刚到校长办公室,‘门’被反锁上,就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然后,也就成了现在这样。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呀!多亏了程天德的出现,才避免一场血光之灾。

为什么这么说呢?其实当时我一直在隐忍着校长的恶行,虽然心里一直在害怕,害怕他向我的家人告状,但真要是把我‘逼’急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当然,也许我这么想是在安慰自己。

临离开校长办公室前,校长还恳求我千万不要报警,否则校将清誉扫地,而他可能会因此做不成校长了。

我肯定是非常希望做校长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但仔细想来,好不容易有个整治他的人,而那个人就是程天德,要是真来了别人,跟这个校长一个德行,那说不定会有更多的无知‘女’人受他残害。

况且,我还答应了程天德不再报警。

毕竟这事还是程天德摆平的,我也要谢谢他才是。

于是临进去27宿舍楼前我对程天德说,改天我请客,好好犒劳犒劳你这位官家贵公,他欢快地答应了。

原来他也会‘露’出孩般的微笑。

回到宿舍后,舍友们纷纷问我校长有没有为难我之类的话,我如实讲述了校长的种种恶行,还有包了许多情人,潜过多少老师生,她们大惊失‘色’。

也难怪她们会那么惊讶,毕竟祥和面具的背后竟是那么丑恶的嘴脸。

她们甚至担心校长会非礼我,我说多亏了程天德的及时出现,才化险为夷,也多亏了程天德,我才有机会得以昭雪。

果然没错,第二天一早,在第一运动场举行了开以来第二次全校大会,上万师生一同参加,场面其壮观。

校长依然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站在讲台中央,致辞:

近日,有不法分在校肆意妄为,传播‘淫’秽图片,甚至言辞偏‘激’,影响甚大。

经校方紧密追查,已查清事实——

所谓si密照以及“校‘鸡’”都是虚乌有,si密照为高技术合成相片,特此为顾同澄清,并代表全校为其说声抱歉。

校园论坛上发布的“校‘鸡’‘门’”帖已及时删除,并警告了论坛的相关负责人。

至此,希望不法分早日自,否则校将全力以及长期通缉,后果自负。

若有发现此始作俑者,举报有奖,我,作为一校之长,自掏腰包,奖励其5万元人民币。

另外,若再有此类事情发生,校定将其‘交’送公安局,敬请大家注意!

……

长达两个小时的全校大会终于结束了,校长的一番话,我听得心里特别畅快。

至于后来生会主席讲到关于校庆运动会的事,我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什么校庆,什么运动会,我毫不在乎。

虽然校长说会追查凶手,我知道这都是场面话,但我已经平反昭雪,清誉恢复,这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会后我立马拿起林楠的手机拨通了程天德的电话,准备约他一起庆祝一下,本来他还在上课,一听我说校长开会为我洗白,他特别‘激’动,立马开车飞奔过来。

本想着借此机会好好破费一下,比如去吃韩国烤‘肉’、日本料理或火锅什么的,但程天德一心想吃校‘门’口的麻辣烫。见他如此执着,于是连同舍友一起,五人便来到校‘门’口的麻辣烫餐馆。

这个时候的麻辣烫餐馆‘门’可罗雀,来吃麻辣烫的只有我们五人。

席间,老板娘有事没事地跑过来跟我们闲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对程天德特别热情,时不时地为我们牵线拉煤,跟林楠一个样。

而林楠也是一副媒婆的嘴脸,时不时地向程天德夸我多么多么好,跟相亲似的。

这真是吃我嘴长,白吃了!

程天德还真当回事了,在一旁红着脸默不吭声,直到我说他有‘女’朋友了,而且很漂亮的时候,她们才消停。

原来程天德这家伙是早有预谋了,知道老板娘会拿我跟他说事,哼哼,真是居心叵测呀!

回到宿舍后,程天德借着给林楠发短信,告诉我说,他已经跟刘诗瑶分手了,林楠给我看的时候我感到非常震惊。

回了一条短信骂他:程天德你特么‘混’蛋!对你那么痴情的‘女’孩你都不要,你特么脑是不是让驴踢了!

然后他没回复我,我想他也不知道怎么回复吧。

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我本该憎恶刘诗瑶,但我明白,她针对我无非是因为她深爱着程天德。

可是程天德见异思迁,像甩掉以前的‘女’朋友一样甩了刘诗瑶,在我心里有那么一丝愤怒,也有一丝难过。

我想,刘诗瑶一定会恨我一辈吧。

几天后,校庆运动会在校的第一运动场隆重举行。

作为生会中宣传部的一员,除了要积发放传单外,还要忙些勤务工作。

天气炎热,万里晴空,着实不像是晚秋季节,这要是在淡江,不但要穿厚实点的外套、长‘裤’,甚至里面还要再套一件‘毛’衣才行,这样才像个秋天嘛。

本来就被现场的吵闹声惹得心烦,与刘诗瑶的巧遇更是让我烦躁不已。

同在一所校一个班级,甚至是同一个社团,这样的相遇并没有什么新鲜的。

自从上次全校大会之后,刘诗瑶跟我一直都没有说过话,甚至在参加社团活动的时候也都不会看我一眼。

她一直都没跟我好脸‘色’看,如今也是这样。

此时此刻,她终于忍不住跟我说话了,不,那是在对我唾骂。

刘诗瑶一脸鄙夷地看着我,皱起眉头:“哼,真是晦气,到哪里都能遇到贱人!”

我忍住不生气,淡然一笑:“哟,听说某人过得很不好,我蹲在宿舍‘门’口乐了好几天呢。”

刘诗瑶忍不住对我破口怒骂:“顾雨馨,你特么贱不贱!我们没有仇吧,你凭什么抢人家男朋友啊!”

我能看清刘诗瑶瞪我的眼神十分可怕,恨不得将我撕碎。清者自清,但被人骂我贱,我就不同意了。

“喂喂,刘诗瑶,请你嘴下积点德,你那是嘴,不是狗尾巴下面那个。”我笑着回敬她,“看我不顺眼的人,能给您心里添堵,我真是舒坦。”

刘诗瑶显然不甘示弱,对我横眉冷对:“哼,你别得意!他能甩了我,自然也会甩了你!你呀,别随便劈开你那两条‘腿’了,小心怀上孽种,到时候你就‘欲’哭无泪了。”

周围人都望着我们,有嘲笑的,有不怀好意的,也有好奇的,什么样的眼神都有。

“哟,你说什么呢?我真的听不懂哎!”我竖起耳朵,装糊涂,“听说你还选修了日语?怪不得我听不懂呢,你是不是只会说,亚麻爹干吧爹摩西一股给母‘鸡’呀?”

“你!!!”

刘诗瑶恼羞成怒,但我没理会她,就飘然离开了,只留下她一人站在那里。

见她气急败坏的样,我心里别提有多爽了。看来我多余对她同情,我才是个傻呢。

跟我玩个‘性’,我要你哭得很有节奏!

有一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程天德离开刘诗瑶那绝对是正确的选择!

回头想想,程天德那个‘花’心大萝卜也好不了哪里去。好吧,就当我刚刚的念头只是错觉而已,忘掉忘掉。

凭什么让不重要的人,影响我的心情啊!

恶灵,都给我退散退散!

不过我的霉运并没有因此消散。

当天下午,程天德想跑来找我,说是慰问辛勤的劳动人民。

程天德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仓库取一些接下来的某个运动项目所需要的东西。

林楠兴冲冲地拿着手机跑过来说,程天德要来玩,我还特意告诉他快点过来,好帮我分担分担工作。

而后林楠又忙活其他事情去了。

世事难料,当我要离开仓库时,发现仓库的大铁‘门’已被锁上。

难道是我刚刚进来关‘门’的时候不小心锁上的吗?不对啊,我进来的时候特意将‘门’虚掩着,就是怕被锁上。

这个仓库的‘门’是老式那种用细细的铁棍‘插’‘门’闩那种,难道是哪位“好心人”见仓库开着,怕丢东西才锁上的?还是林楠走的时候,不小心将‘门’闩挂上的?

正在我发愁的时候,突然,从背后传来了浅浅的脚步声,我竖起耳朵,听得十分清楚。

或许是因为过两年跆拳道,以及长期无休止锻炼的关系,对变动的声音特别敏感。

随后我警觉地转过身,看见两个瘦瘦的黑影从一角落里串了出来,我大声喝道:“是谁?给我出来!”

只见这两个黑影迅速跑到我面前,并快速分跑向我的左右两侧,企图对我左右夹击。

看样这是有人蓄谋使然,还特意找了两帮手来修理我,不用多想,这一定是刘诗瑶在背后‘操’纵。

正巧我最近心里烦躁,想找个理由来好好地发泄一下,现在就有这么一个绝佳的机会,我怎么会轻易错过。

于是我放下装铅球的盒以及其他少量的运动装备,摆好了姿势,这时他们分别从左右两边奔我而来,两人上来就是一记右钩拳和一顿‘乱’踹。

我往旁边一跳,巧妙的躲开了他们的攻击。

幸好他们没有携带任何武器,我这才放心去跟他们对抗。

虽看不清他们的面容,但能从他们发出的吼叫声断定,他们都是跟我年龄相仿的男生。

不容他们反应,我就大步跑向左边那个男的,他显然来不及反应,愣了几秒,而后慌‘乱’向我出拳,我轻松的躲开,并快速转到他的身后,朝着他的脖颈来一招猛烈的右肘击。

而后立马抓住他的右臂,将其转到他的背后,同时将他按倒在地。

随即我抬起右‘腿’,用膝盖抵住他的背部,使得他趴在地上,无力起身。

整套动作,不出十秒钟,便轻松解决掉一个。

他的同伴看不过去,“啊”的嘶吼一声,便向我冲过来。

于是我对准面前这个男生的后脑使出手刀,将其打昏,又立马起身,用手臂挡住另一个男生对我发起的攻击。

紧接着我抬‘腿’便是一脚,猛踹到他的肚上,继而再次摆好架势,怒叫一声——哈!!!

给自己鼓舞士气。

而他双手捂着肚,向后退了几步,不禁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然后我看准时机,以迅雷之势冲向他的身后,一手抓住他的左臂,背转到他的身后,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整个身体挤压到仓库的‘门’上,他接连求饶:“‘女’侠饶命啊!”

哼,这时候知道怕了?向我求饶,给我一个理由先!

我厉声问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是,是刘诗瑶……”

……

☆☆☆☆☆☆☆☆☆☆☆☆

……

……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因为我顾雨馨,刘诗瑶才变的。

那时候刘诗瑶满腔怒火无处发泄,顾不得周围人怪异的眼神,拿出手机,叫上了两个曾经追求过她的大二男生,求他们帮忙。

人聚在运动场外,两个男生争先恐后地出头:“妹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刘诗瑶眉头紧皱,想了想,陷入了沉默。

……

“我们分手吧!”

这是程天德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刘诗瑶孤独地站在校‘门’口,望着程天德消失的街角,她泪雨流下。

曾经‘迷’惘的心中,是你牵引我走出寂寞,如今狂热的依恋,也是你将我打入万丈深渊。

忽然耳边想起了那曾经在网上红火一时的歌,碰撞着她脆弱的心灵。

……

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男人

他说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我为他保留着那一份天真

关上爱别人的‘门’

也是这个被我深爱的男人

把我变成世上最笨的‘女’人

他说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

他说最爱我的‘唇’

我的要求并不高

待我像从前一样好

可是有一天你说了同样的话

把别人拥入怀抱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我鼻犯的罪

不该嗅到她的美

擦掉一切陪你睡……

……

刘诗瑶收起眼泪,含恨跑到酒吧,买醉。

往事种种已成过往云烟,曾经有过的誓言,不过是昙‘花’一现,‘床’上的爱情,不过是逢场作戏。

连第一次都套不住爱情,又有什么值得相信的呢。

爱情?她和程天德之间真的算是爱情吗?刘诗瑶默默问自己,恐怕这一切只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只有她一人傻傻地爱着。

此时此刻,刘诗瑶没有哭,反而开始嘲笑自己的天真无知。

本以为找到了属于她的真爱,本以为这就是她所奢求不来的幸福,可是她错了,错得一塌糊涂。

喝到醉眼惺忪时,刘诗瑶开始破口大骂,男人都是特么‘混’蛋,伪君!

所有的男人都望着她,惊奇的,戏谑的,暧mei的,什么眼神都有。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像了残‘花’败柳。

爱情,滚吧!

……

刘诗瑶轻吐一口气,说:“你们等我的短信通知,我只求你们好好地教训她,至于怎么教训,你们自己看着办!”

“放心吧!”两个男生异口同声道。

……

……

我一直感觉程天德是个货真价实的扫把星,怎么一跟他扯上半点关系,我就非倒霉不可呢!

果然没错,又是刘诗瑶搞的鬼!她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看来我必须要想个法,好好刺‘激’刺‘激’她才行,让她彻底明白钢铁到底是怎么炼成的!

林楠看时间久了还不见我,便赶过来仓库,但我并没有告诉她我是被陷害的,要不然林楠这个愣头青肯定又会傻傻的找刘诗瑶算账。

好闺蜜就是好闺蜜。

直到见到程天德,我都在思考着如何对刘诗瑶进行反击。

打骂肯定是不行的,既不能解恨,又会让旁人觉得我粗俗,影响我声誉的事绝对不能做。

就在我愁眉苦‘惑’的时候,程天德一句“什么时候忙完啊,我们去吃麻辣烫吧”,让我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假如我跟程天德搞搞暧mei,特别是当着刘诗瑶,我想她一定会被气疯的!

小样儿,跟我斗,你还是嫩了点!

我真特么是个天才!

这主意我谁都没告诉,就连跟我最好的宿舍姐妹都没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只要我自己知道就行。

后来校庆运动会结束,程天德又跑过来找我,送给了我一部iphone3g手机。哎呀我去,这可是10月30号在北京发的天价手机啊,这家伙可真舍得‘花’钱。

虽说无功不受禄吧,但这次程天德的好意我没有推辞。这是为什么呢?当然是因为刘诗瑶了,要不然我的宝贝手机也不会离我而去。

见我有了部新手机,还是最好的触屏手机,林楠整天围着我转要跟我换手机,还总在我身边念叨,“唉,有人给买手机真好啊。”

哼哼,羡慕去吧,姐就是这么被羡慕过来的。

就这样,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跟程天德的联系变得频繁了,甚至在两年后,我们依然保持着这种看似暧mei的关系,就是那种特好特好的朋友关系,跟哥们一样,至少我这么觉得。

我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但当时的我就是这么想的,觉得没有比用这种方法报复刘诗瑶更让我觉得爽了,或许有点对不起程天德。

每天我都尽可能找机会,在刘诗瑶面前故意跟程天德打电话热聊,或是叫程天德来找我,甚至来陪我上课,他都乐此不疲。

我还特意假惺惺叫他“程哥哥”,一开始程天德还不适应的,不过他慢慢也就习惯了。

舍友们都发现了我的改变,特别是林楠,似乎特高兴我能跟程天德走得那么近。

她还兴致勃勃的勒我,若是跟程天德好上了,就一定要请她们吃顿大餐。

邓筱娴和陈思思并没有为我的改变而感到惊讶,有时陈思思会主动找我聊感情的事,就好像在告诉我什么是爱情,什么是缘分。

我不能说只是在假装,我也不认为我做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因为我并没有做对不起自己又对不起程天德的事,在我看来,我只是让我们从普通朋友关系升华到好朋友关系而已。

虽然我并不能保证将来不会爱上程天德,不过这顿大餐她们有的等了。

这样的日一直持续着。

直到11月11号,久违的光棍节姗姗而来,我才有所收敛,不再那么招摇。

既然刘诗瑶不再伺机暗算我,我也就不会当众与程天德晒幸福了。

说是晒幸福,其实我至多只是抱过程天德,或是搂过他的手臂,仅此而已。我有我的原则和底线,更不可能去逾越那一道禁忌的鸿沟。

俗话说,洁身自好嘛。

不过我都是找机会当着刘诗瑶的面,故意跟程天德搂搂抱抱的。每次看到她那一脸不爽的表情,别提有多痛快了。

之前不是说要还程天德替我付住院的钱嘛,正好发工资了,给他的时候还不要,那就等着他生日那天送他一个礼物吧,原本我是不想送的,但不能总欠着他嘛。

这是上大以来,第一次过光棍节,以前倒是年年都过,但这次不同,舍友们一起商量着要为此庆祝下。

经过了这一个月的时间,陈思思的身体也复原了,而且这算是我们四姐妹第一次正式活动,为了我们深结的友谊。要是这个理由,的确是该好好地庆祝一下。

算上闲得出奇的程天德,于是我们五人便找了一家ktv,势必要狂欢几个小时才尽兴。

陈思思说,这天正好是孙凯的生日,我问她怎么不回去陪孙凯一起过,她笑笑说,要让孙凯多在乎她一下。

我明白陈思思的心思,身体刚刚恢复好,孙凯都没说过来看她一眼,是该让孙凯多在乎下她了。

席间我们歌舞升平,十分开心。拜程天德所赐,我还会了玩骰钟和划拳,不过蛮好玩的。

没想到程天德竟是个游戏高手,不愧是出入夜场和酒吧多年的‘骚’年啊。

若不是过来k歌,还真不知道林楠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小麦霸,歌唱得还不错,但还不如陈思思的歌声。

陈思思的歌声与其本人一样柔美动人,她唱的一《最‘浪’漫的事》,唱出了我们几个闺蜜的心声。

于是,我们也跟着她唱了起来。

……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都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

我们端起酒杯,一同畅饮,一同欢笑,一同挥别过往,一同憧憬未来。

人生有多过往不能被复制,比如青‘春’、比如情感、比如幸福、比如健康,以及许多过去的美好连同往日的悲剧都不可重复。

这样也好,既是拥有过,又何惧此刻的失去。有人说,人在世上的时间越长,失去的则会越多。

因为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离我们而去,又无力挽回,而那些新生的绿意却总是与自己格格不入。

或许这就是年轮的代价,每个人都必须付出的代价,时光不容许你讨价还价,该散去的,终究会不再属于你。

所以这样难能可贵的友谊,是最让我们珍惜的。

真正的友谊,不是‘花’言巧语,而是关键时候拉你的那只手。

那些整日围在你身边,让你有些许小欢喜的朋友,不一定是真正的朋友。

而那些看似远离,实际上时刻关注着你的人,在你快乐的时候,不去奉承你;在你需要的时候,默默为你做事的人,才是真正的朋友。

我很庆幸有这帮好闺蜜陪在我身边,愿我们的友谊长存!

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这是在歌颂爱情,此时此刻,我借此来讴歌友情。

11月11号,这是个特别的日,我们四姐妹共同许下了一生的约定:一起变老的约定。

就这样,从晚上七点,我们一直玩到了十点,整整个小时,仍未尽兴。若不是十一点要宿舍楼要封楼,我们一定还会再玩个把小时。

回去的途中,程天德将车停至校‘门’口,随着其他人,搀扶喝得摇晃的我一起回宿舍。

我们都喝醉了,不过意识还是清醒的。

我们高呼着“单身万岁”!

多么让人心疼的觉悟啊!

陈思思和程天德都没喊出声,我表示理解,一个名‘花’有主,一个不甘寂寞。

但我们都十分开心,一上我们继续欢唱着那《最‘浪’漫的事》,仿佛整个校园都回‘荡’着我们的歌声。

我们向天呐喊着,我们结婚吧,五年之后,你我长裙及地,长发束起,静待婚礼的钟声响起,告诉全天下,我们是永远的闺蜜!

没错,我们是永远的闺蜜!

她们上楼之后,看看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才到十一点,于是程天德便约我到附近走走。

反正也没什么事,我便跟着他,在27宿舍楼很近的一座小桥旁歇脚。

夜晚不像白天那么闷热,反而清凉许多。

程天德坐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说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我心不在焉的听着。

也许是天凉的关系吧,我毫不在意的向他靠了靠,头一偏,枕着他的肩膀,这样应该会暖和一些吧。

程天德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颤,整个校园突然安静了。

我低声问程天德:“你跟刘诗瑶分手,怨我吗?”

程天德被我问得一愣,顿了顿,说道:“怎,怎么会啊,本来我对她就没有一点感情可言。”

我没有再说话,其实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他那么傻的问题,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

过了一阵,程天德突然叫我:“雨馨……”

“干嘛?”

“人这一生就那么短暂,干脆我们凑一对吧。”程天德用赏心悦目的眼神端详着我,“不过啊,我还是喜欢长发飘飘。”

还喜欢长发飘飘?怪不得我听林楠说,除了刘诗瑶外,程天德换过的所有‘女’友都是长发,丫就是一长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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