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起来了,想到什么伤心事了?”注意到旁边大部分人的目光,高启房用手指抹去她的泪痕,心痛道:“眼睛都红了。”
依然紧抱着他,廖夜雪艰难地停住了眼泪,抿住嘴唇,美眸依然注视着眼前的男人,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似乎想把它印在脑海里。
没有得到回应,却被她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高启房面露疑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问道:“我的脸怎么了?”
摇了摇头,廖夜雪把头埋在他的怀中,闭着眼听着那跳动的心音,仿佛枕着一个使人安眠的枕头。
难道自己的魅力已经无人能挡了?还是说怀里的少妇太久没接触年轻的气息,寂寞难耐了?高启房疑惑了。
面对女人的投怀送抱,久经“沙场”的他没有犹豫,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这里太吵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休息,我很想听听你的故事。”
闻言,廖夜雪没有想偏,她确实想向他诉说她多年来的酸楚,在他怀里蹭了蹭表示点头同意。
得到她的示意,高启房心中激动万分,没想到今晚如此简单和容易便解决了今晚的“睡觉问题”,一切都如梦如幻,似乎有点不真实,但他还是没有犹豫,立刻搂着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状的她,在大部分酒保的瞩目礼中逃离了酒吧。
……
一个小时后,一个一米八五的高大男子急匆匆地冲进了酒吧,只是他的短发还是湿淋淋的,甚至还残留着洗发水的味道,穿着白色背心和大裤衩,还踢着一对人字拖,露出他黄金比例而又富有爆发力的肌肉,散发着浓重的阳刚气息,引起了酒吧许多人纷纷侧目而视,甚至还有几个妇女不由自主地向他聚拢过来。
他是廖夜雪的哥哥,廖夜峰。他刚洗完澡,接到酒吧经理的电话,说是有不听“劝告”接近他妹妹的人,气得他立刻飞奔过来。
他比谁都了解他的妹妹,他担心的不是意图接近的那个人的死活,而是怕他妹妹再次看到那被当做是怪物的目光,想起那冰冷的童年记忆,让她那早已布满伤痕的心再次受伤。
“我小妹怎么了?她呢?”激动地抓住酒店经理,廖夜峰着急问道。
“老板?”酒吧经理差点认不出来眼前着装“性感”的男人,愣了几秒便把刚才他刚才所看到的经过说了出来,却因为他并不能听到高启房和廖夜雪的对话,有些细节加入了自己的推断。
大概的意思是,有个男人上前搭讪,弄哭了你妹妹,然后被那个男人搂着一起出去了。
“竟然有人敢欺负我妹妹?呵。”廖夜峰怒极反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狠话,这种事有多少年没出现过,他也记不清了。
但他随即想起小妹的体质,心中大定后,严肃地吩咐道:“去把今天的监控全部销毁,跟所有员工提个醒,今天我妹妹没有来过酒吧,明白吗?”
虽然摸不着头脑,但酒吧经理还是点头称是。
廖夜峰认为,今天又是一个不怕死的公子哥儿来招惹小妹,让她生气了。于是她故意装可怜去引诱他,大慨只要过了今晚就会有一桩意外血管冻结而死亡的命案发生了。
他要做的就是打通关系,解除小妹的后顾之忧,从而保护小妹。
犯我小妹者,虽远必诛。
……
一家普通宾馆的房间里,灰暗的灯光带着朦胧的气息笼罩着这狭小的空间。
披上浴袍走出冲凉房,高启房明明洗的是热水澡,却打了个冷颤。
望着坐在床上低头想心事的廖夜雪,他露出了富有炙热的目光,问道:“你不洗澡吗?”
“不用了,在家洗过。”廖夜雪抬头望到了那双毫不掩饰的眼神,她不得不放弃自欺欺人,知道眼前的男人只是酒吧里寻找*愉的大众里的一员,心中泛起一阵失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男人,欲言又止。
跟少女要玩游戏,玩刺激,玩嗨了一切皆有可能。
跟少妇要玩直接,挑欲望,直奔主题。
这是高启房第二定律。
靠着廖夜雪坐下,高启房环抱着她的芊腰,感受到她身躯轻轻一颤,再轻轻亲吻她的耳垂,低声道:“我很后悔,后悔今天才找到你,你是见过最美的女人。”
反正说好话不要钱,他很乐意去赞美别人。
没有得到回应,也没有被阻止,高启房继续动作,“以前我不相信女人是甜的,直到遇到了你。”高启房见她的呼吸开始急促,顺势抱着她,放在床上。
感受着身上肌肤的异样,廖夜雪渐渐开始紧张,荷尔蒙不由自主地充斥她的大脑,心中充满了矛盾。
她知道身边的男人只是想和自己一夜承欢,自己不应该如此草率地交出自己的身体,但想阻止,却害怕一旦反抗便会失去这种梦寐以求的温暖。
算吧,反正自己命中注定是他的了。廖夜雪如此安慰自己。
如此矛盾呈现在高启房眼里的却变成了一种半推半就,更加诱发了他心中的征服欲。
(此处省略“三十分钟”)
然而,一切过后,床单上那一小摊落红却令高启房心中如翻江倒海般无法平静。
她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望着昏昏欲睡的廖夜雪,他疑惑地牵起她右手,但确实看到了她无名指上的银戒指,只好随便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安心睡去。
也许她出来酒吧玩,正是因为她老公不行。
而我是在做什么?在舍己为人。
这是双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