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策划(1 / 1)

刘氏眼里饱含泪水,才一一道来:“我原本是东城刘府的大女儿,我一次和我父亲出去游玩偶然遇到一个偏偏公子,他很有才华,与朋友在山中亭吟诗作对,我看呆了,可是碍与我父亲还是离开了那,我一次机缘巧合,在梦竹楼遇到他,我俩对眼一笑,却已暗种情根,我从那以后夜不能寐,只盼还能遇见他,巧的是,那次他正好登门拜访,我又遇见了他,可能这就是缘分吧,我觉得。”

“他到我家是来拜访我父亲的,哦,我父亲当时是提司,每年的那个时候都有人拜访,那些都是要青云直上的人,可谁知我和他的第一次聊话,还是他饭后主动找的我,过后的几天里我向他表示我的爱慕,他也喜欢我,那是我的一生最快乐的时候吧。”

“他说过要向我家提亲,等他有作为以后,做京城最热闹的提亲,两年后,他来了,他真的有所作为了,成了年轻有为的吏部侍郎,京城最热闹的一次提亲,吏部侍郎张禄石向刘府提亲,我觉得多美好啊,可他偏偏娶的是刘府二小姐,刘霞,我难受至极,我抛开了大小姐应有的礼数到了他的府上,只问了他一句,可还记得刘府塘边的张郎与刘潇,只得到他的一句对不起,我被赶了出来,京城都传刘府因为我门面扫地。”

“我离开了京城,留下了一封信,然后被那些人卖到了这里,这个地府一般的地方。”

刘氏缓缓开口:“他好赌,喜欢喝酒,我被卖过来后还为他生了两个女孩,他每天晚上喝完酒就在我身上撒气,说我是贱人,孩子是贱种,撒完气就出去,第二天他都会回来哄我,每次我想回娘家,都会被抓回来,一顿惨打,他还好赌,逢赌必输,后来他带孩子,又去赌,居然把孩子都抵了。”

刘氏眼睛红着哭着继续讲:“我这次不会原谅他了,当他把我绑了起来,带来到这个地方,离我娘家很远,我还是想逃,想找个机会逃,我不能做他的发泄工具,他是个疯子。”

刘氏锤着凳子,却也无力“后来我也被逼疯了,他连孩子都不要,回家就拿我发泄,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越仁一让他们把谢金魁带走

“所以你?”

“我也变成了他的抵债工具。”

“然后谢金魁来找你?”

“他来找我丈夫讨债,看到我,他只是看上我的身子,他来强迫我同他行床事,我觉得对我最好的结果就是死,那个禽兽喝了酒回来,太好了,我已经没有顾忌了,但……我还有个女儿……”

“所以你和谢金魁一起杀了他?”

“他喝完酒就会发酒疯,想杀了谢金魁,谢金魁就差一点就死的,一点……他拿出了我女儿的香包,那是我唯一的东西,我给了我女儿。”

“你女儿叫什么名字?你娘家在什么地方?”

“京都城东的刘家……”

“我很想带你回娘家,可你回不去了。”

“我只求死。”

“你死前要不要看一眼你女儿?”

“你会照顾她?!”

“你安心走吧。”

越仁一站起来,示意黑衣人将刘氏带走。

越仁一离开的时候开口说道:“圣贤书有几多闻,月半黯然销魂;似梦细听潇潇鼠,不悟菩提厉鬼存。”

第二天,越仁一到县令门前告别,可在门外听见了县令和留朝的谈话,离得有点远,模模糊糊听到几句。

“留朝,你觉得红衣女鬼之说是怎么一回事?”

“那称‘红衣女鬼’的人我想可能是位高手,在西树林被她杀的人,都掉了头,伤口整齐,可比剃猪匠砍肉,且一刀将人头砍下,如此刀法,不是普通人,而且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他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嗯。”

“还有就是,她为什么会留下一个人不杀,反而让他把消息传开,是为了显露吗?”

“我觉得不是。”

“谁?”

“仁一,你来有事?”县令笑呵呵的说。

越娅秦进门叩拜说:“仁一拜见,今日我便继续赶路去,感谢县令的招待。”

县令坐上椅子,对仁一说:“进京不急,就当我越良多留你一天,不见怪吧?”

越娅秦瞬间一震,起来问:“你就是户部尚书,越子涵越大人?”

越良哈哈笑道:“是我。”

“越大人怎么成了县令。”

“唉,北州军粮案……罢了,不说也罢了,按辈分来算,我也算是你一个叔叔,多留你一天不过分吧?”

“不过分,只是当初听闻南州出了第一个状元是越家人,我到现今都觉得骄荣。”

“哈哈哈呵……仁一,你和我来,到我书房来。”县令走了出门,嘱咐留朝等他。

越娅秦被带到满是书香味的地方,群书一旁是桌子,桌上放着几卷纸。

“自庄朝开国以来,本就是文武以平,以民为本,自开国的两位元老离世后,朝廷上下,一个不服一个,贪官泛滥,可先帝离世前立沐雨昂为朝廷百官之首,封为策庄公,又封李开做神武侯,辅佐皇帝,相互制约,这才稳定了一朝上下。”

越良把桌上的图纸展开,是庄朝至周边朝野的地图,画图细致精良。

“庄国以东是阮国,是庄国开国之友国,以北为北荒,庄国横跨西南,阮国很多次帮我国,沐雨昂上任,不久就让阮国俯首称臣,拿大国之权威逼,可真让阮国俯首的其实是他组织的‘末’。”

“末?”

“嗯,琴、刀、剑、枪、蝶、虎、鹰、蜂,据我所知,有八个人。”

“琴?难道是,花家音波功?”

“音波功不虚,可非花家,他的造诣可以说八分花倾玉,这人在阮国往返,无一人能拦。”

“阮国青谛子,也没有?”

“这人轻功造诣极高,青谛子只与之平,未胜。”

“但闻绝崖青子笑,不遇崖岸花之萧,这可是当年的护国二老,要说这世上武艺登顶者,凤霄、青谛子、花倾玉、袁化衫、邵芸。”

“要说这人可怕,确实,说他登顶,却也没胜过几位,人戏说逃的潇洒,殊不知逃也是本事,在青谛子面前逃,更是种本事。”

越仁一掂量掂量说:“这李开南下,沐雨昂又有这般手下,如虎添翼,朝廷不就他说了算吗?”

“嗯,也不全是,皇上为了防止,封杨冠为刑部尚书,手握执法权,加封龙策鞭,上打昏君下打奸臣,两方势力相互制约。”

“可惜,沐雨昂是开国之将,先帝之封,不会服气一个刑部尚书和自己平起平坐。”

“哈哈哈,对,表面上看风平浪静,背地里争强斗胜,科考不会出问题,问题是,湖面就那么大,你得选择去哪边。”

“这相当于走哪边都是走独木桥,都会被牵扯到明争暗斗里,既然是斗争,那么我一向不愿受别人摆布。”

“哈哈哈……越家是时候出一位大人了。”

留朝走了,又一个推开房门的妖娆女子正是老板娘。

“客官,这么喝小心喝醉噢。”

“哈哈哈,真不愧紫莱店老板娘,长的小生慕容不已,真看不出一手撑起客栈的模样,出了店呀让她们俗女子怎么活。”越娅秦一股劲夸,却在掂量。

“公子说笑,我一介俗女子,只是长的有点模样罢了,公子却有大好前程。”

“哦,怎讲?”

“能被越大人看重的人,不会差,张珂或你。”

这人直呼政罚司属卿的名讳,怎么像一个俗女子,只是越娅秦想起那个女人——刘潇,张珂中榜是三年前科举榜眼,被提拔至政罚司属侍郎,那次中榜为官的,张姓只有一人,第二年越县令上任,城中多出一家名紫莱的客栈,人来人往听说是走官道的必经客栈。

“既然都是安排好的,那就小生就直言不讳了,那些被你们杀了的是什么人?”

老板娘笑了笑,坐到越娅秦旁扇着蒲扇,与越娅秦一起看向窗外。

留朝出门,又遇到那个红衣女子,她迎面走来到他面前停下,留朝警惕的盯着这个红衣女子。

“你回去吧,告诉大人,越娅秦到了紫莱。”

“你们是什么人?”

“你不该管那么多,你也管不了。”

“如果是我手上这把刀不答应呢?”

红衣女子还是劝他离开,便转身离开。

留朝拔刀直追,两刀未砍中立刻后越,红衣女子红绫直追留朝被逼退大堂。

“嘭”“啪”越娅秦两人听见客堂吵声不断便出了房门,两人似乎已经猜到了发生了什么,却都不急不缓。

只见留朝三四刀砍掉红绫,又几踏红绫,总是近不了这人半个身,留朝又砍,只见房中走出一个驼背老者,踏出房门,眯眼一看,几个呼吸留朝就被踢出三四米,摔落门前。

“老头,住手。”老板娘站在了二楼看到这一段,越娅秦在一旁,老板娘顺楼梯走下来。

“留朝大哥,你先回去吧,替我给大人道个平安,如果大人明早让你过来,就备两匹马。”

“仁一,你别怕,待我与这些斯们会会,你跑便是。”留朝身上有两把刀,一把系于腰,一把背于后,刚刚拔的是腰上的刀,这时拔出背上的刀于右手,刀的寒光更胜,似乎两刀就是一对,相辅相成。

“你走吧,趁还有机会,越娅秦我们不会动他,只是你如果真想动手,撑死也就和红纱有一拼,可刚刚她五成功你都进不了身,你真觉得有一拼之力?”老板娘抱着手,点着手指,等留朝做一个选择。

“去吧,我没事的,记好我给你说的,顺便给大人道个好。”

留朝收起刀背过身,这是他最狼狈的离开。

越娅秦打开折扇,红纱卷起红绫,看向越娅秦,老板娘上了楼,不知名的老头回了房。

越娅秦到房准备睡觉,脱了裤子,躺下了床,可一袭暗香还是挑逗起了越娅秦的鼻子,这是越娅秦的第三个客人,也是第一个客人。

越娅秦不问,红纱不说话只是关了门一步步靠近,却是坐到了木凳上。

越娅秦想起了刚刚与老板娘的对话,却皱起了眉头。

……

“那些人是你们杀的吧,为什么杀他们,他们又是什么人?”

老板娘轻呵,妩媚一笑:“公子可知,锦鲤花……”

“锦鲤花?未曾闻,只知锦鲤,锦鲤花是什么。”

“锦鲤本就是聚福集愿之物,上古有人供奉锦鲤,锦鲤为人们实愿,这些愿望与锦鲤聚福叠加,几千年的叠加,让本是虚无的愿力福运化实,在锦鲤背后长出一朵花,这花妖异之至,却能让人把握住自己的运气,增长,减却,听说庄皇就是靠一朵锦鲤花创立大庄。”

“这东西真的存在?”

“庄国朝中人都没几人知道,可不久前,这件事被泄露,越大人就退了朝,辞去宰相之职,却还是被安排到了县令一职,而调查这事的,就是张珂。”

“那群人是?”

“送消息的,有人策划偷取大庄定国之宝,说的就是这锦鲤花。”

“能把握一大朝命脉定不是俗物,我虽然惊奇,但也不得不信,不过,你们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要知道大庄都在压着消息。”

“你只需要知道,大国之运,关乎子民生死,而你是越大人的最后一棋,因为你还未接触朝廷。”

“我必须答应?”

“必须答应,因为,你的前程似锦还得问我们答应。”

“哎呀呀,被绑票了啊。”越娅秦头疼的用折扇敲了敲头。

“你们就不怕我这一棋下错吗?像你说的,我还没有黑白面,怎么下黑白棋?”

老板娘沉默了,她也明白,眼前这人不知以后是敌是友,如果按平常,可能眼前的人已经死了,死人是没有威胁的,可这人是越良选的人,不能杀,眼前的人已经威胁到了他们的生死。

“哈哈哈,别那么严肃嘛,大国之运,关乎子民生死存亡,我怎么可能不顾,”越娅秦打开了折扇,“无论这次是什么人搞出来的事,各国可能已经看准了这件事,可能朝中有贼人策划,探子就不可能只有那么几个,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是拦下各路的探子回国。”

“你觉得该怎么办?”

“嘭”“啪啦”

……

这次聊天被两人的打斗给终止了,越娅秦则一晚未入眠,因为,他实在为这件事是谁传开的,有几国知道,如果目的就是锦鲤花的话,什么时候动手这些数不胜数的问题头疼。

越娅秦一夜未眠,红纱美人也守了一夜,一清早,红纱见越娅秦没起便轻声离开。

越娅秦看着红纱离开,伸了个懒腰起身穿起了鞋子。

一会儿,红纱端来一盆洗脸水,看到越娅秦醒来,便把水放一旁,拧起了布,递过越娅秦。

越娅秦接过,便说:“你去为我叫下柳熏,请她到我房里一趟。”

红纱出了房门,待到了柳熏——老板娘,越娅秦展开折扇,给柳熏请坐。

……

留朝一早带着两匹良马,到了客栈,若不是越娅秦在,他可能一辈子都不想进这个客栈。

到了越娅秦房门前,却听到了越娅秦的谈吐。

“无论如何,四方城门不可轻视,放走一个可疑人物,守城之人必须担责,城中之贼,必须尽快找到,为找到之前不能放任何一个人走,就算是庄国人。”

柳熏一拍桌子,起身呵道:“何人那么大胆,敢偷听我柳熏谈话。”

只见柳熏三两步到了门外,掐住留朝脖子,看清楚后连忙收力,留朝卸开她的力,闪到一旁。

“原来是留朝大哥啊,老板你太大惊小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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