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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为难亦难为(1 / 1)

怔怔道:“城阳,玩够了吧。”

我一脸疑惑,转身问过籍郎:“这位公子是?”

籍郎定定落下一句:“杜如晦之子杜荷。正是城阳公主的夫君,驸马都尉。”

来人谈吐温和,即便是带着指责的含义却依旧一副极尽关心的模样。城阳公主双手交叠胸前,两人看起来倒确有几分夫妻相,可偏偏就没有夫妻之间的眼波流转,搜寻不到一丝温存的痕迹。

静默许久,籍郎见城阳公主也没有刁难的意思,便抱手:“茜娘对朝史并不知情,还望城阳公主从轻发落。”

城阳公主玩味深浓,见籍郎越是紧张便越是有几分试探:“你说放我便要放,那天家的威严还能存荡几分?来人……给我把以下犯上的屈突氏抓起来。”

籍郎额间吓出不少汗,紧紧拽着我的手:“城阳公主,是你自己说了,如果茜娘赢不了你才会被赐死,并没有说明要怎么赢。”

杜荷闻声看过一眼垂头丧气的我:“是啊,不过是一盘棋,怎么就以下犯上了?”

城阳公主手过棋盘,起身指责:“就凭她一介姬妾就本公主同桌而坐!”

说出这种话,那就真是找事了。彼时周围嘈杂的议论声愈演愈烈,城阳公主随意指出一个精瘦的男子:“你不服吗?”

男子自然是惧怕天家的威严,兢兢战战道:“小人什么也不知道……”

城阳公主闻声有随便指了几个,依旧得此答案。试问,谁会为了我一介无名无分的女流得罪皇权。正是丧气之时,刚刚和籍郎笔试的唐豪杰大跨出一步,挺着胸膛,摇曳着折扇:“刚刚茜娘可是有和公主请示过,在下听得一清二楚。”

城阳公主并没有料到会有人真为了我站出来,面色一青:“你可知说假话的代价是什么?这里这么多人都说没听见,难道都是骗人的吗?”

唐豪杰摇了摇几下折扇:“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夙夜匪懈,以事一人。”

这话说得中气十足,就是我也渐渐有了勇气,抬头正视城阳公主:“茜娘虽是侥幸胜战,但确实是赢了,还望公主能兑现承诺。”

城阳公主被这么多人围观下,又被我们两戳两次重伤,更是下不来台。差点要上手打我。却被杜荷拦下,低沉得声音郑重警告道:“康王府的人就在楼下,你若不想此事闹到圣上那里去就趁早收了心吧。”

话音刚落,便有一位身着男装的女子款款走进我们的视野。

一个阔步,一个抬眼,是再熟悉不过的人了。

“我想城阳公主一定会卖给我这个面子吧?”

城阳公主看到此人,突换了脸色,喜气洋洋的抱着此人的手:“你也来了啊。”

听着声音,我不自觉得转过头看向一旁痴痴傻傻的籍郎,心里暗暗嘲笑。、

“既然你都开口,那便都散了吧。”城阳公主亲昵得挽着水欣县主的手,挥挥手。

此时我才松下了心中那口,对着水欣大大方方行了一谢礼。

水欣连忙在我跪下之前拦住:“你大着肚子怎么还出门?”

籍郎眼过我,怔怔道:“是我做主带她出来瞅瞅的。”

水欣眼里满满的深情,毫不遮掩得望着籍郎:“你不是要找父王吗?他一早就在厢房里候着了。”

籍郎闻声,倾斜身子对我轻言道:“你自己一人能行吗/?”

我还没有说话,水欣县主就拦在我和他之间:“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呢吗?而且城阳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刚刚不过是试探你的。”

城阳紧抓着水欣的袖子,不着意的看过一眼我:“还是你了解我啊。”

籍郎听到此处才与我相视一笑,昨夜都没聊完,看来康王和籍郎必定是谋划要事。我立刻笑了笑,争着走到水欣县主的身边:“好些日子没有见过县主了,得此机会说说话很是不错。二爷,别让康王等太久了。”

籍郎无法便拜过杜荷,唐豪杰,转身离去。

既然我身份已被城阳公主道明白了,我便忙吩咐店家端了一些甜点进来。

“听闻茜娘的斗茶技艺不输卿娘,不如今天也叫我瞧瞧呗?”城阳公主眼过屋外装饰用的青瓷陶具说道。

先不论此时我已是有身孕在身的女子,就是这些外男在场也多有不便。

水欣劝说了几次,都被城阳顶了回来,无法我便由王姨牵着往外头走去。

就在小厢门要合上的时候,我听得里头的城阳说道:“那屈突氏不是和你是情敌吗?你为什么还要帮她?”

我步子一顿,有意想听到水欣的回答。

“我何时是在救她了?我不过是想籍郎感激我。”

王姨上手扶了一把险些要倒下的我,低低劝慰道:“姨奶奶……”

有些话点不能点破才叫人最难过。

“姨奶奶这样在外面煮茶,她们哪里就能看到。不如有老奴带一把手吧。”王姨见我薄弱的身子摇摇欲坠。

我挤出一丝笑意:“她们嘴那么尖叼,哪里会分不出是我亲手煮还是别人代步?我这样动动也好,省的老是弱不禁风的。”

第二百章为难亦难为

王姨知道这不仅仅是城阳公主想整我的事情,再劝慰也只是徒劳,便安安静静的站到一旁给我搭把手。店主也是个机灵人,早就备好了青要山四季流动的活水,我极是满意的点点头,小口尝了一下:“怎么会想到用青要山的泉水?”

店主见我夸奖,略有些小小的得意:“倒不是在下这种粗人能想的到的,是王大商人王元宝。”

我刚碾碎茶末的手略有一颤:“他时常来?”

店主给我递特制的击拂,低声道:“东家可还记得数月前那件事?”

我的搅拌的速度渐渐下降,店家又接着说:“那两人分别的事当今太子和魏王的门下,两方可都有着不能得罪的后台。次日有人来闹事的时候,王大商人正在此处,便各自赔了五百两白银,又说是对方送的,这件事才由此消停。”

我颔首:“后来他也时常来吗?”

店主半响才轻轻地应下:“现在王大商人的财力也算是富甲一方了,无论是哪派皇孙都得给他几分薄面。就这层关系,谁也不敢在王大商人的眼皮子底下闹事。”

最后我将茶汤分碗,命王姨小心翼翼地端进屋,自行净手。

“再用烫金白瓷撑装一盘山药红枣泥糕,一盘茯苓糕,一盘马奶酥。”我现在须得步步小心,若再出错顶撞到皇家的威严,就不是三言两语能解决的事了。可人家有心坑害你,何愁寻不到机会?

一股愁云久久不散,实在无法,我深吸一口气抚摸着腹部,终是踏进了屋门。

城阳公主指挥着侍女给我添凳,浅浅笑道:“刚刚一时生气倒忘了你是有孕之身。快些坐下吧。”

这态度简直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我刚坐定了,水欣县主又满脸笑容得捡了一块茯苓糕给我:“籍郎他们料事,怕是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不如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明明是色彩鲜明,极其精美可口的糕点,可我就是动不下去筷子。

城阳公主瞧得分明,笑盈盈道:“这糕点可是你给我们备的,若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我喝了一口自己煮的茶,面容一拉:“城阳公主说得是什么话。只是茜娘近日来胃口略差,吃什么吐什么。”

城阳公主年纪尚轻又是刚刚成婚哪里会有这些经历,很是不屑的轻笑一声:“就你金贵。那些养在深宫的嫔妃都没有这个挑嘴的机会。”

王姨耐不住性子,到底还是多嘴了一句:“这个人体质是有些偏差的。姨奶奶从小身子就拖着病,不能与那些夫人相比。”

城阳公主听见王姨如是说,不免眼眉一挑:“你是个什么东西,此处有你说话的份吗?”

这就是有心刁难了,我正不知道如何劝慰的时候,水欣县主上手抚平城阳公主的胸口,轻轻道:“王嬷嬷可是王大商人的姑母。”

城阳一听,顿了顿,转动了一下手腕上叮叮作响的赤金挂铃镯子:“哟,你倒是有很大的本事吗。听闻说,你和王大商人可有一段不解情缘?”

王姨这下是真急了,叩着脑袋说:“子虚乌有的事,公主还是切勿道听途说了。”

王姨请求的诚恳真切,城阳看了眼外头,到底还是腌罢了话题:“起来吧。往后多叫王大商人去我们府上坐坐。”

得了话的王姨,连连叩谢了两声便起身立在我的一旁。我猜着大约杜荷有求于王元宝,城阳公主之后才没有刻意刁难,只是冷落我在一旁专于和水欣县主说笑。妇人间多数都是议论东家长,西家短。这些话题中的人我顶多有四五个略有耳闻,实在不知道怎么凑近详聊,只能自顾自的茗茶。

水欣县主人精似得,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任我神离,时常还会象征性的问上一句:“茜娘你觉得呢?”

我不似她们身份尊贵,再议论离谱顶多就是被骂一声。可水欣县主在城阳公主的注视下有意问我,我又不能不遵从,只能敷衍性的笑笑略表不大明白。两三回下来,水欣县主就摸准了套路顺杆提到了莺娘的婚事。

“这女人啊,就是命苦,凭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连夫君亡故都不能再嫁?”城阳公主拨动着碟子里的葡萄,哀叹。

我本就无意与眼前两位贵人走近,自然不会多提,可偏偏水欣县主就盯准这个话题不放:“可不是,莺娘年纪那么轻,又生得貌美,不再嫁岂不可惜。”

我眼眸低垂,心里暗暗咂舌,你有这想法怎么不和老夫人,莺娘面前说去。现下在毫不知情的城阳公主面前提起倒好像是我有意从中阻拦似得。

“听闻,国公府的齐芳不是也说了唐家的公子吗?”城阳公主一语道破。

果真,水欣县主又把话题抛给我,我接也是错,不接也是错。左思右想只能尴尬的回道:“茜娘最近只顾着自己养胎了,对这件事不甚熟悉。”

城阳公主傲慢得扫过我一眼,嘴角轻抬:“这夫君家就是自己家,凡事还要有个先来后到呢。不过你去跟你家老夫人把事情敲定了呗,也不能让齐芳钻这个空子啊。”

我倒是听出了城阳公主和齐芳好似有些不合的意味,不过那丫头自来性格古怪,能好的确实不会有几个。可即便如此,我心底还是遵从莺娘的意愿,总觉得再好的男子要是自己爱的才会幸福。当下,我婉言拒绝:“这莺娘已经有了狄哥,凡事都会为孩子多想几分。她既然不同意自然有她自己的道理。”

城阳公主定是没料到我会这么说,还想再开金口时,有侍女通报说:“驸马和崔家二爷来了。”

此番,城阳公主只能干瞪着眼睛说不出一词。

我突然想起先前的韦夫人不是说杜荷要纳美妾吗,怎么这城阳公主还能气定神怡得坐在这里和水欣县主侃侃而谈?

一股好奇心作祟,强撑到和籍郎上了马车才问出口。

籍郎一脸疲惫的倦容:“不爱,自然就不在乎。”

说完竟沉沉得吐出一气睡了过去。

我给他搭了一件外套,便坐到车前低声吩咐王姨:“一会儿你派人去江家寻莺娘。让她明天务必来一趟。”

王姨闻声看了一眼里头,见籍郎已经熟睡才问道:“棋盘社真要关掉吗?”

我绞着袖口的薄锦,淡淡道:“本来我还有几分不舍,可现下,是必须要如此做了。只怕林姨娘知道真相后,新仇旧恨加到一块更饶不了我。”

王姨立在一旁,也不知怎么安慰,只得恭敬得应“是。”

回了崔府,第一件事就是去见了崔老爷。

林姨娘自来都是被恩准自由出入崔老爷书房的,此时定当也在一旁侍奉。

“你说,你和莺娘一起开了城东那个金铺?”崔老爷没有我预料里的愤怒,只有满满的不确信。

我哪里还敢藏掖,只能硬着头皮在林姨娘吃人的目光下点头:“是。开始只是小做,并没有料到寥寥数月就能金裹满盘。”

崔老爷笑了笑:“我只当国公爷是一代武夫,没想到竟能把你培养至此。”道完轻轻抬手,命丫头给我拿锦机:“现下把高家的股份让出来三成给老夫人吧。”

我眼过林姨娘,竟然不是替她说话,面容震惊的我,脑袋还是清楚的:“因为个别原因,我已经打算关了金铺了。”

崔老爷本就是不容商榷的姿态,现在听我如此直白的拒绝大为不满:“就你一人说得算吗?好好地聚宝盆,为什么不做了?”

籍郎也很是不解:“如果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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