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跟着他们往枪声那边奋力的跑去,只是那枪声竟然越来越少了。
直到他们走过去的时候枪声已经完全消失了。
言初看到了权必行和连治扬他们几个,她向着那边跑去。
他们这次来了少说也有二十人,警惕的权必行自然是看到了他们了。
这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权必行刚想跟他们说让来的这些人回去,只是抬头却对上了一双关心的双眼。
权必行脸瞬间就沉了下来,“你怎么来了,不知道这里危险吗?回去。”
言初刚停下来就听到权必行生气的声音,她愣了一下眉心就蹙紧了,“我们大家都来了,你怎么就吼我一个人,我也是特派队员中的一员。”
知道权必行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但是言初不想要这种保护,和变相的限制自由有什么区别?
权必行拿言初没有办法,但是刚刚经过一场恶战的权必行心还没有平复,所以对于言初的突然到来他是担心的。
“初初,你先回去,这里不安全。”
言初直接扭过去了脸,“这里不是战獒大队,我是连队长带来的,我不听你的命令。”
显然是生气了。
权必行看着言初这个样子,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初初······”
“权必行,被他们跑了。”连治扬从远处走过来,看到这不同寻常的气氛,他抬头看向黑子。
黑子用下巴指了指言初和权必行,“吵架。”
黑子他们也是极其害怕权必行的,这会看到言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将军吵架,他们也是小小的惊讶了一把。
“我们的人没受伤吧?”权必行问连治扬。
“没有,对方到是伤了几人。”
言初听他们说着,抬头看向了连治扬,“什么情况?”
言初这显然是不想搭理权必行的意思了。
权必行眉心微颤了一下,连治扬看了一眼权必行,然后回答言初,“他们想要突破我们的防线,正好被我们的巡查队伍发现,现在已经解决了,你们先回去吧。”
权必行视线落在言初身上,他脸上的神情微微沉重。
当然是生气言初不搭理他竟然和连治扬说话。
言初刚想点头跟黑子他们离开,只是权必行直接拉住了她的胳膊往他的怀里一带,紧紧的扣住了她的腰。
“连治扬,你带着他们先走。”
那声音听着都冷,黑子他们下意思的向后退了一步。
言初本能的挣脱开,奈何权必行连她的胳膊都环住了,根本就动弹不得,言初瞪着他。
连治扬看着权必行怀里言初,眉心蹙了蹙但是却只是说了一个“好”,就带着所有人离开了。
黑子回头看了好几眼,小声问道,“将军这样,嫂子没问题吧?”
刚刚参与了实战,这会儿已经平静了下来的罗开元笑着说道,“能有什么事,队长再怎么可怕,言初也是他媳妇,他要是舍得打言初,我敢去撞树。”
“就是,说句不好听的,俺就觉的队长怕媳妇,平时言初眉头一皱,队长就心疼的跟什么似的。”田孝忠也说道。
黑子一边走一边听着罗开元和田孝忠说着,但他还是因为担心频频向后看。
言初一直没有说话,直到看不到了连治扬他们的身影,言初不悦的瞪着权必行说道,“放开我。”
“不放。”权必行垂头看着怀来的言初,眼神深沉而倔强。
“不是让我回去吗?你抱着我干什么?”言初也冷着脸,用力的挣扎着。
权必行看着言初那张不屈服的小脸,脸上也冷了,“我刚刚不是故意要吼你,我是在担心你,刚刚这里是一场实战,不是演习。”
权必行解释,但是言初听着他的话却是更生气了。
“我也没闹着玩呀,我知道是实战才过来的,危险我也更知道,但是我是一名战士,你说是保护我关心我让我离开,其实你就是变相的看不起我的实力。”
言初停止了挣扎,仰着脑袋严肃的看着权必行,继续说道,“我做刑警做的挺好的,是你强行把我带到了这个圈子里的,我想要证明我也在这一行也可以做的很好,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让我畏手畏脚的躲在你的身后?”
言初话落,他们周围瞬间就寂静了,权必行看着言初,双眼中的神色复杂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现在阻止了你的发展?”
权必行的声音听不出他的喜怒。
言初盯着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拿我和其他的士兵一样的看待。”
权必行揽着言初腰间的大手松了几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然后把言初的脑袋压在了他的心口。
“能一样吗?你是我心尖尖上的人,和他们怎么能一样?你眉头一皱我都感觉心情沉重,又怎么可能让你冒险?”
权必行心跳格外的有力,他说的话让言初双眼颤动,一刹那也明白了权必行心里的想法。
权必行这次来这里执行任务的时候她何尝不是希望权必行不要离开他,只希望他是一个平凡的人。
权必行和她是一样的想法,只是做法霸道罢了。
“你不相信我的实力?”言初的声音不再像之前的冷硬。
“我相信,初初在我心里永远是最棒的,但是初初,世上只有你一个,寄托着我真心的你要是出点意外让我怎么办?跟着你一起离开?”
言初无言以对,心中却是感慨万千,张了张嘴,吸了吸鼻子揽住了权必行的腰身。
“你这人犯规,明知道我听不得你说情话。”
言初知道权必行爱她,现在听他这么说出来,她心里岂止是感动?
听到言初不是那么生气了权必行担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捧着言初的脸在言初红唇上落在一吻。
“虽然舍不得你受任何的伤害,但是,既然你想去做那我也不会阻拦了,但是你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你身上可是牵动着两个人的生死。”
权必行的意思很明显了,她可以放手去做,但是她生他生,她死他随。
言初紧紧的咬着自己嘴唇,眼睛都湿润了,珍重的点头,“我明白,因为我的心亦是如此。”
权必行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垂头再次锁住了言初的红唇,一个旋转把言初按在一人环抱粗的大树上,将言初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多年回想起来这一天,言初都觉得疯狂。
且不说这里是荒郊野外,就是在不久前还发生过一场小规模的战斗。
他们两人竟然在一番争吵后身心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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